三毛于1943年3月26日(农历2月21日)生于重庆市南岸区
黄桷垭正街。
[2] 幼年时期的三毛就喜欢读书,五年级下学期第一次看《
红楼梦》。初中时期几乎看遍了市面上的世界名著。初二那年休学,由父母亲悉心教导,在诗
词古文、英文方面,打下基础。并跟随
顾福生、
韩湘宁、彭万墀三位画家习画。三毛在她的散文《我的三位老师》中记录了这三位绘画老师。
1964年,得到文化大学创办人
张其昀先生的特许,到该校哲学系当旁听生,课业成绩优异。
1967年再次休学,只身远赴西班牙。在三年之间,前后就读西班牙
马德里大学、德国哥德书院,在美国伊诺大学法学图书馆工作。对她的人生经验和语文进修上有很大助益。
1970年回国,受张其昀之邀聘在文大德文系、哲学系任教。因未婚夫猝逝,再到西班牙。与分开6年的荷西重逢。
1973年,于西属撒哈拉沙漠的当地法院,与荷西公证结婚。沙漠时期的生活激发了她潜藏的写作才华,并受当时《
联合报》主编的鼓励,作品源源不断,并开始结集出书。
1979年9月30日丈夫荷西因潜水中意外事件丧生,三毛在父母的扶持下回到台湾。
1981年,三毛决定结束流浪异国14年的生活,在国内定居。同年11月,《
联合报》特别赞助她往中南美洲旅行半年,回来后写成《
万水千山走遍》,并作环岛演讲。之后,三毛任教文化大学文艺组,教小说创作,散文习作两门课程,深受学生喜爱。
1984年,因健康关系,辞卸教职,而以写作、演讲为生活重心。
1989后4月首次回大陆家乡,发现自己的作品在大陆也拥有许多的读者。并专程拜访以漫画《
三毛流浪记》驰名的
张乐平先生,了却夙愿。
1990年从事剧本写作,完成第一部中文剧本,也是她最后一部作品《
滚滚红尘》。
1991年1月2日,她因
子宫内膜肥厚,住进台湾荣民总医院,3日开刀完成手术。4日清晨,医院清洁女工进入7楼妇产科单人特等病房,打扫浴室的时候,看见坐厕旁点滴架的吊钩上,悬挂着三毛被尼龙丝袜吊颈的身体。她身着白底红花
睡衣,现场没有任何
遗书。
法医推断三毛死亡的时间是
凌晨2时。
[1]
作品一览
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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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2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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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西班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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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看天下(二)》(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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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2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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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西班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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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屿之歌》丁松青神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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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6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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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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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故事》 丁松青神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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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3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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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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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1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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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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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书籍
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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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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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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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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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5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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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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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7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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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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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6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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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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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8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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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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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2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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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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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8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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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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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8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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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水千山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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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联合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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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5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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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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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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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7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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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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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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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3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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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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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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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3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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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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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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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3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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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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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7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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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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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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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7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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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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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12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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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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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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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5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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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快乐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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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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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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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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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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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骑在纸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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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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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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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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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泪笑三年”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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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幼狮文化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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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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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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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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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与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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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皇冠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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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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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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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汉艺色妍文化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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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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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柴玲的一封信 ― 漂泊的路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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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报?联合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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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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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的作品情感真实,没有太多的粉饰,而是展现生活的原貌和生活中的智慧与趣味。在她的作品中,没有一般爱情作品所描写的
花前月下、
卿卿我我、唧唧絮语,即使在《
结婚记》里写到她与荷西婚前谈恋爱时的生活,最多也只写到他们如何在寒风中抖抖索索地坐在西班牙公园的长椅上,想着如何解决温饱问题。三毛经历了灰暗的少女时期和多舛的青年、中年时期,使得悲情成了她作品的基调。这种对疼痛的敏感一直在三毛的性格中保持了下来,并对她日后的写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她用善良、忧伤、怜悯的目光关注自我,关注周遭的世界,因此,她作品的字里行间总是溢满了悲情的美丽。如在《哑奴》中,三毛成功地为我们描绘了一个生活在深重苦难之中毫无人身自由,却又充满了爱和智慧的黑人奴隶形象。
三毛在文章中对人物和景物进行了大量的白描。她总是写原生态的自然本色,不加以任何人为的雕琢。三毛刻画的人物也是通过对人物的外貌和语言进行白描来再现真实的人物形象的。三毛从生活的实际出发,表现出人物多方面矛盾统一的性格,而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三毛的作品具有浓郁的抒情色彩。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她的文字里总是流露着女性的柔美和细腻。《
沙漠中的饭店》是记述她和外国丈夫荷西吃中国菜的乐趣:中西饮食文化的差异没有成为他们和谐生活的障碍,相反却成为这对柴米夫妻快乐的源泉。《结婚记》则记录了她在沙漠中与荷西仓促结婚的戏剧性过程,种种滑稽可笑与庄严的结婚仪式交织在一起。
[4]
电影奖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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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奖 |
- ? 1990 27届 最佳剧情片 《滚滚红尘》 (获奖)
- ? 1990 27届 最佳女配角 《滚滚红尘》 (获奖)
- ? 1990 27届 最佳女主角 《滚滚红尘》 (获奖)
- ? 1990 27届 最佳导演 《滚滚红尘》 (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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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评价
我女儿常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的活过。我想这个说法也就是:确实掌握住人生的意义而生活。在这一点上,我虽然心痛她的燃烧,可是同意。(三毛父亲陈嗣庆评)
三毛是个纯真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不能忍受虚假,就是这点求真的个性,使她踏踏实实的活着。也许她的生活、她的遭遇不够完美,但是我们确知:她没有逃避她的命运,她勇敢的面对人生。
[7]
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中,她非常平凡,不过是我的孩子而已。(三毛母亲缪进兰评)
外界评价
三毛不是美女,一个高挑着身子,披着长发,携了书和笔漫游世界的形象,年轻的坚强而又孤独的三毛对于大陆年轻人的魅力,任何局外人作任何想象来估价都是不过分的。许多年里,到处逢人说三毛,我就是那其中的读者,艺术靠征服而存在,我企羡着三毛这位真正的作家。
(作家贾平凹评)[8]
有些本来是含义美好的名词,用得滥了,也就变成庸俗不堪了。才子才女满街走是一个例子,银幕、荧幕上的奇女子频频出现也是一个例子。我本来不想把这种已经变得俗气的衔头加在三毛身上的,但想想又没有什么更适合的形容,那就还是称她为奇女子吧。“奇”的正面意思应是“特立独行”,按辞海的解释,即志行高洁,不肯随波逐流之谓也。
(作家梁羽生评)[9]
很多人批评三毛,认为她只是在自己的小天地作梦,我不以为然。基本上,文学创作是一个人性灵升华的最高表现,她既能升华出这样的情感,就表示她有这样的层次,这比起很多作家,我觉得她在灵性上要高出很多。
[10] (演员胡茵梦评)
三毛对生命的看法与常人不同,她相信生命有肉体和死后有灵魂两种形式。她自己理智地选择追求第二阶段的
生命形式,我们应尊重她的选择,不用太悲哀。三毛选择自杀,一定有她的道理。
[11] (作家倪匡评)
与荷西
初识荷西时,三毛在马德里上大学三年级,而荷西只不过她学校附近就读的一名
高中生,但一次偶然的机会,圣诞节晚上,头上一顶法国帽的荷西却在她所居住的公寓楼下等她送她节日礼物与祝福!那时三毛根本就未对比自己小几岁的荷西怀任何想法。
而荷西却照样逃课来看她,直到有一天,荷西一脸认真地说,ECHO,你等我结婚好吗?六年!四年大学,二年服兵役!好不好。
三毛觉察他的异常,便故意气他,对他下最后通牒: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我有男朋友的!荷西也不生气,只是挥挥他的法国帽,倒退着跟三毛说:ECHO,再见。
后来荷西便真的再也不来找三毛,偶尔在路上遇见,他只是礼貌性地拥抱一下三毛亲亲她的脸颊。而三毛身边的男友似乎总在换来换去,有意或无意。
返台后的三毛遭遇未婚夫意外身亡。痛苦之余她重返西班牙。
那一天她接到一个好朋友的电话,说有要事嘱她赶过去她家。临近晚上时三毛便匆匆赶到好朋友家。见面时,好朋友只是叫她闭上眼,等候。而此时,三毛被人突然拦腰抱起,旋转,三毛睁眼一看,是荷西,七个月后,三毛与荷西举行公证结婚。
荷西的大部分工作是作一名潜水工程师,三毛每天都会在下午两点半开三个小时的车冒着沙漠里走沙与龙卷风的危险去接五点半下班的荷西回家。后来,荷西去了另一个岛上,每周才可以回家一次,于是,三毛就决定将车与行李托运过去,陪心爱的荷西。
三毛婚后七年,那一次,陈爸爸和陈妈妈远道飞来欧洲探望外子,因为地域的文化差异,荷西不懂得如何称呼中国的岳父母,依西方人习惯,他便要称呼其为陈先生陈太太,而对三毛来说,一定要叫爸爸妈妈,荷西紧张得不得了,言行拘谨,从始至终都还是未能将爸爸妈妈叫出口。而就在吃晚饭时,正在收拾碗筷的三毛忽听聊天中的荷西对她爸爸说:“爹爹,你叫ECHO准许我买摩托车好不好?”三毛赶紧躲进厨房,泪流满面。荷西肯这样叫她的爸爸,是缘于他对她多么深情的爱才可以做到的。
可惜就在送别三毛父母的那一个夏天,三毛陪同双亲飞离岛上,而荷西也送他们到了机场。可是,这便成了永诀。荷西潜水时出了意外。时年荷西仅三十岁。
三毛几天没吃没喝接连地晕倒过去……当时陈母端来一碗汤哀求女儿喝下去,而心痛至极的三毛看也不看一眼,她,执意陪荷西一起走……后来,平鑫涛的夫人也陪在三毛的身边,不停地劝慰,直到三毛肯答应她:绝不自杀。
没有荷西便没有了可爱的三毛,那些日子,三毛忙着替荷西订做墓碑,又每天都买大把的鲜花去墓地看她的爱人,陪他说话,直至天黑仍不肯离开。
[12]
与西部歌王王洛宾
三毛曾到过当时西部歌王
王洛宾居住的城市乌鲁木齐两次。其中一次,三毛居住在王家,并接受了当地电视台的访问。与其说是所谓的“忘年爱”,不如说是我三毛善良、单纯的一厢情愿,被好事者涂抹成了茶余饭后的无聊谈资。
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忘年情”。三毛从小就爱唱《在那遥远的地方》、《达板城的姑娘》,她把这些中国民歌带到西班牙,带到撒哈拉去唱,一直唱了几十年。当她有机会去新疆旅游时,特地去拜访了这些民歌的原作者王洛宾先生,此时的王洛宾已经70多岁了。
海峡两岸,鸿雁传书。短短的3个多月,往来6封信件。王洛宾写信告诉三毛:
萧伯纳有一柄破旧的阳伞,早已失去了伞的作用,他出门带着它,只能当做拐杖用。王洛宾自嘲而诚恳地说:我就像萧伯纳那柄破旧的阳伞。之后,王洛宾延缓了写信的日期。三毛急匆匆来信,责怪洛宾:“你好残忍,让我失去了生活的拐杖。” 几个月后,三毛再次来新疆时,直接就住在了王洛宾的家里,憧憬着一份美好的生活。然而人生经历,生存环境,观念形态,诸多的不同,使她和洛宾之间,无法疏通30多岁年龄差距造成的鸿沟。三毛明白了:年近80的洛宾,生活给他刻下的伤痕太深太深;她的一颗爱心,远不能抚平这位老人深重的心灵创伤。14天后,三毛提着行李,落寞的回到台湾。
然而不到一年,却传来三毛的死讯。为了永远纪念这段情谊,王洛宾写下了一首感人的诗歌《等待——寄给死者的恋歌》。
在《1943-1991 三毛》传记一书中,三毛的友人澄清了这段被三毛迷不得不提的故事。事实上三毛与王洛宾的相处很不愉快,更没有忘年情这一说。
与张乐平
三毛生性
浪漫,三岁时读张乐平《三毛流浪记》,印象极深,后遂以“三毛”为笔名。为了追寻心中的那棵“
橄榄树”,她踏遍万水千山。然而,无论是异国都市的生活情调,还是天涯海角的奇风异俗,都没能消解她心中的中国情结。尽管她嫁给了一个深眼高鼻的洋人,但她仍是一个完整的东方女性。三毛从来不刻意追求某一种技巧和风格,一切都显得平实与自然。然而在她信笔挥洒之中,却又蕴涵无限。 有读者认为“流浪”才是她的真正的名字。
母亲
曾经,三毛的母亲缪进兰在一篇题为《我的女儿,大家的三毛》的文章提及,在四个兄弟姊妹里,次女三毛的性格最为特行卓立、不依常规,及不能忍受虚假。所以,父母要在她身边看守着每一脚步是否踏稳。
歌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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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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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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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的年代-情歌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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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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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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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的哭泣-给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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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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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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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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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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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的是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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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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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的东方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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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的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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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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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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